任葉兩家之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李廣陵也懶得與這些螻蟻計較,直接從北岸會所踏空離去,前往任家。

此刻,位於任家邊緣的一個小院子裡,一個略帶幾分消瘦的身影,正望着院子裡,被風卷過來卷過去的黃葉發呆。

入冬了,天冷了,她的衣服還很單薄,不過卻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面的寒意,她的眉頭帶着濃得化不開的憂愁,似有無窮心事。

李易安說,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能讓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子鬱鬱寡歡,大抵是為了情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