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戰,我把你女兒從紅獅族人的包圍中救了出來,你就是這樣向我報恩的?」

李廣陵低頭望着捆在自己身上的赤紅色繩索,再看向眼神有些躲閃的白虎族族長茗戰,眼中充滿了譏諷。

「對不起!你雖然是我家茗玥的恩人,但我不只是一個父親,更加是白虎族一族之長,所以我不能棄族人的安危於不顧。」

「所以你就要恩將仇報,選擇犧牲我來討好紅獅族人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紅獅族人所謂的報仇只是一個幌子,對你們白虎族圖謀不軌才是真的。」

李廣陵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冷笑,對於捆在自己身上的繩索仿佛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