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出去給王騰師兄磕頭賠禮,然後自斷一手,這已經是我給你爭取到最寬大的處罰了。」

周玉萌走進屋子,居高臨下的望着李廣陵,聲音里充滿了厭惡。

「我說了,我不用你幫我求情,更不會給他磕頭賠禮,要磕頭,也是他磕頭。」

「你說什麼?」

周玉萌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