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空氣有些壓抑,開口問話的張連山,包括高健翔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殺人」這兩個字,縱然對於道上面出了名的狠辣這幾人而言,依然是具有沉甸甸份量的一個「詞彙」。現在從一個青年口中脫口說出,除了巨大的落差以外,四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到一絲心悸。

如此年輕的一個人,就可以把殺人說成穿衣吃飯一般輕描淡寫,仔細想來,令人恐怖。

「好,我幫你安排一下,剛才我屬下來報,何澤濤現在正在嘉禾會所里做按摩,會所的老闆娘是我的表妹,有她在裡面給你做內應,把握會大一些。」

高健翔終於打破沉默,神情複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