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來,還是那輛軍用的吉普車來接李廣陵,不過開車的不是蘇靜,而是一個年輕的穿着軍裝的小伙子。

他自我介紹說,是蘇靜大舅的司機,今天特地來接李廣陵。

李廣陵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平靜的坐到車後排,任那位年輕的軍人開着車,一路走向令人敬畏的楚州軍大區院裡。

車玻璃上歪歪斜斜的放着那張白底紅字的家屬通行證,站崗的衛兵根本不需要盤問,就直接進了一個軍禮,將門口的欄杆撩了起來。

李廣陵至始至終面無表情,即使這戒備森嚴的軍大區院裡,依舊沒有讓他的神色有一絲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