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往往憋了一星期的趙大公子,在這難得的空閒日子,都會招呼上一班狐朋狗友,到酒吧夜總會玩個昏天黑地。

拿着他老爸每個月打入他銀行卡里不計其數的零花錢,砸幾個美眉認識,再開着他那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到外環線上來一圈刺激的飆車,一天就算是過完了。

可是今天,他卻謝絕了所有朋友們的邀請,早早的來到民用機場的大廳里等候。

甚至連他那個剛認識一周,正打得火熱如膠似漆的女朋友也沒有帶。

一個人托着腮幫子靜靜的等了三個多小時,以他煩躁的性格,愣是沒有露出半點不耐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