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言重了,說到底也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因為大鳳與我有仇,想要陷害我的話,也就不會誤中副車。不僅徒生出這許多的波折來,還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與痛苦。」

夏春蘭輕輕地勾了勾唇角,她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邊如此說道。

用清淡的語氣,平靜地陳述着一個已經發生的既定的事實。

說到底,她與她,都只是受害者罷了。

聞言,老闆娘無所謂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