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了,我這個生育工具已經沒有用處了。」

許寧歆一臉平靜的說,幾天沒有開口,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聽的人莫名難受。

賀時琛手一抖,勺子裡的粥差點灑出來。

他覺得自己真是該死。

極力克制着嗓音里的顫抖,賀時琛努力撐着笑:「沒關係,我在意的從來都不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