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賭局毫無意義,就像兒媳婦和婆婆掉下水,身為兒子兼丈夫的男人應該救誰一樣沒有意義。

但因為心底的好奇,我也有些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我搖了搖頭:「無聊。」

她冷笑,激將我:「怎麼?不敢?」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激將法?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