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邊坐着一個女人,一個妝容精緻,臉蛋漂亮的女人。

站在包間的門口,我是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我皺眉,有些捉不透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點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也有點想扭頭就走,腳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因為我心裡知道,如果我走了,我姐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