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酒量好,於是我姐干起了坑妹的勾當,把那些要與她喝酒的人四兩撥千斤的通通撥給我,讓我帶她喝。

她笑呵呵,巧舌如簧又說的好聽,那些人便也沒與她計較,笑哈哈的與我乾杯。

我被灌了不少,除了思緒有點遲鈍,依舊清醒。

一直像陌生人一樣作壁上觀的華旭忽然湊近我,「我記得你上次沒喝幾杯就醉了。」

我筆直的坐在那裡,反應遲鈍,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