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派去夏忘語家那邊的人來報,權溫綸拿着筆輕輕的敲着桌子,墨色的筆襯的手更是白皙,指節修長根根分明,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裡把玩着。

匯報完之後,權溫綸眼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沒有說話,手下的人自然是不敢說話。

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剩下那筆敲擊在梨花木製成桌子上的聲音,那一整塊上好的梨花木製成的,放眼整個S市都找不到幾張一樣的,上面還雕刻着一些鏤空的花紋,精緻卻又不顯笨重。

敲擊在上面發出沉悶的響聲,像是被人打出的悶哼聲一樣,聲聲打擊在眾人的心裡,老闆的心思他們是越來越猜不透了,這是大家心裡的想法。

有幾個膽大的悄悄的抬起頭,用眼神打量着似乎想看出權溫綸在想些什麼,好讓他們對症下藥溜須拍馬,沒幾眼又收回了眼神縮了縮脖子,膽小還是別去撩撥虎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