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現在形成鮮明的對比,像是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以前有多甜蜜就顯得現在有多幸酸。

何念初在想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記得這一切,堅守這一切呢,要失憶如果兩個人都失憶就好了,也許現在就不會這麼難過和傷心,這種感覺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何念初並不是沒有面對現實的勇氣,她也並不想逃避,她只是怕,怕權溫綸從此會和她形同陌路。

能讓她遍體鱗傷的只能是權溫綸,也只有一個權溫綸才能讓她卸下重重盔甲露出軟肋。

而權溫綸的這種態度對何念初來說無疑是凌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