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念初都這麼說了,工作人員也不好再說了什麼了,等到工作人員離開之後,大的有些可怕的酒店就真的只剩下何念初一個人了。

「溫綸他一定回來的,他說過了的。」何念初像是再說服自己,又像是對着虛空中某一個點說道。

何念初呆了很久很久,直到天空漸露魚肚白的時候,第一抹光撒向了大地驅趕走了夜晚的寒冷還有黑暗,權溫綸都沒有回來。

日出真的很美,在朝霞的映襯下,輝煌的大堂都有些黯然失色起來,人為的光亮又怎麼能夠比得上大自然的光呢,可是何念初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

呆了一夜何念初的腳有些麻了起來,好像連帶着她的心也一併麻木,何念初只覺得昨夜的寒冷把她骨血都凍住了,然後如今在晨光的照射下,一寸一寸的化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