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是知情者,從他嘴裡肯定能夠知道什麼,要不你把這些都告訴權溫綸,說明其中的原因,你好好解釋,想必他會相信的。」賀翰白提議道。

何念初視線望着前方,眼光中有些空洞,「張海就算知道只怕也不會告訴我們,他把責任全部推在小馬身上,我們又能夠說什麼。」

隨後她露出了充滿苦澀的笑容,「權溫綸那邊……就更加不可能了。」她輕聲說道。

權溫綸那一句話至今還在她耳邊環繞着,「何念初你在我這裡的信譽度已經是零了。」此時再貿貿然的跑過去,只怕會被認為又是她心急深沉想要從中破壞的表現。

況且光憑几句對張海懷疑的話,沒有切實的證據實在是站不住腳步,線索在這裡又一次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