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說話還是留有餘地的好。」方越說話的語氣中帶着威脅。

先是來了曾潔這個素未蒙面的女人,緊接着又跟傅鈞澤鬧了不愉快,現在要離開了又碰上死纏爛打的方越,此刻我的心裡煩躁的很。

我停下腳步,斜眼看方越:「你有意思嗎?」

「你不是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有沒有意思?」他反問。

死皮爛臉真的是一種境界,就像方越這樣的,絕對是境界中的高手,我看着他,真差點沒伸手給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