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否認,只是說:「你也該在大家面前露露臉了,以免多餘的人惦記。」

「傅鈞澤,你這話是跟我說,還是跟你自己?」

傅鈞澤看着我,眼神冰冷。

跟他不同的是,我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未曾改變。

其實這是我的一個小習慣,在我看來吵架、腦彆扭這種事不適合讓外人知道,哪怕僅有第三者在場,我也不會跟傅鈞澤表現出絲毫的不對,更何況現在包間裡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