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沉浸在悲傷中,一道低沉的聲音將我拉了回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胡亂地擦着眼淚,我問他。

只見着坐在車裡的傅鈞澤,像看白痴一樣看着我:「從你家出來就這一條路,你以為我是白痴嗎?」

我無言以對,乾脆轉過臉不去看他。

明明是他和方越在那裡聊得歡快,我也只是着急才會離開,難道讓我看着他們在那裡盡情的爭執?那還不如我一個人離開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