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鈞澤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拉下來然後用他的手輕柔我的額頭,他的動作很溫柔,溫柔到我險些陷進去。

「可以了。」他說。

經過這個小插曲,我能感覺到傅鈞澤走路時放慢了速度,讓我不至於努力跟隨他腳步時那麼辛苦,透明的玻璃電梯只有我們兩人,在狹小的空間裡,我後知後覺剛才他說我識人不清的話。

「我沒有識人不清,只是把不該當朋友的人當做是朋友。」也不管他還是不是記得,總之我解釋了。

傅鈞澤看着我,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不該當朋友的當朋友,這一樣是識人不清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