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傅鈞澤輕笑:「你以為姜琦喝醉了還能看出來人是陳爍?你都覺得危險十足的情況下,她還能清醒的認出陳爍?」

「兩個人的感情好了,有什麼認不出的?」我反駁。

「那麼,至少在姜琦身上我沒有看出她喝醉了。」

不管任何事都是這種態度,好像別人活該欠你的一樣,難道說我就應該欠你的?就應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