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傅鈞澤要跟我作對了。

或許也談不上是作對,實際上我們還到不了作對的那個程度,與其說是作對,倒不如說從今以後,我們兩人就是對立面。

「傅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沒等到莊奕周開口,我主動問。

而且我保證沒有生氣、質問,都是面帶笑容的看着他。

同樣的傅鈞澤也看着我,只是跟我不同,他的臉冷若冰霜,仿佛我欠他的一樣,好好想一想,我好像也並沒有欠着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