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什麼樣才夠?」我淡笑道。

他目光深邃,緩緩道:「繼續當我的女人,直到我睡夠為止。」

房間裡安靜的可怕,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再沒有別的聲音發出,我第一次在傅鈞澤面前有了無助的感覺。

我輕笑着從他面前站起來,把手放在領口處將拉鎖往下拉,邊說:「我不會怪你,這本來就是我欠你的,當初因為母親住院我找你借錢,那時候我是自願給你身體。」

「可後來你對我的幫助完全沒有所求,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不會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