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

說完這句話,傅鈞澤就抱着我一起離開。

我窩在傅鈞澤的懷裡,心裡出奇的平靜,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只想靜靜地待在他身邊,過完這一輩子。

傅鈞澤開車帶我去醫院,確定我沒事後才離開,在回家的車上我們都異常安靜,他不問我這兩天發生的事,我也不主動跟他說。

仿佛我們是說好的一樣,都不再提這件事,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我們心裡都似乎在刻意的忘記忽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