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意義,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沒有任何能力也沒有任何身份,就算真的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道我要衝上去給凌琳打一頓,還是將她告上法庭?

這一刻的我,覺得自己可憐又可悲,可又覺得自作自受。

為什麼自作自受?如果不是遇見傅鈞澤,我怎麼會有這樣的遭遇?但我有什麼理由去責怪傅鈞澤,倘若真的沒有傅鈞澤,我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躲藏着,活的猶如螻蟻一般。

被曾純欺負,被方越騷擾,甚至以前的婆婆都開始對我百般糾纏,只因為我能夠替他的兒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