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傅鈞澤帶回別墅,是我主動要求的。

在我跟母親的那個家裡,現在空空蕩蕩的只有家具和我在裡面,我甚至能想象在裡面說話都會有回聲的感覺。

那種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至少此時的我不想去經歷。

只有從傅鈞澤身上我能感覺到溫暖,感覺到我還存在的價值,不至於陷入到無盡的痛苦當眾。

到別墅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去浴室裡面泡一泡,傅鈞澤提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