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你想幹什麼?」傅鈞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低音,但能聽出擔憂的、害怕的語氣。

是的,連傅鈞澤都沒有注意到我竟然還帶了一把刀出來,這是我去房間換衣服時,隨手裝進去的。

當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如果真的是方越和曾純害了我母親,那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當年我的孩子已經被他們殺了,現在就連我唯一的母親都不放過,我怎麼能原諒他們!

我舉起刀子,望着方越驚訝的表情,輕蔑的笑:「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以前在你眼裡隨手都可以捏死的螞蟻,現在竟然還知道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