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他會對我做什麼,比如昨天晚上那樣,去滾床單。

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將我的傷口舔乾淨,等我渾身燙成蝦子時,他湊到我耳邊:「要不要吃?」

「你怎麼總是想着吃?」我抓緊後面的桌子邊緣。

「我是問你要不要吃飯。」

我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就清醒了,之前的羞愧也消失殆盡,站直身子強撐辯解:「都這時候你還想着吃飯,要吃你去吃,我沒心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