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進門就看到母親,心情太過激動,壓根就忘了傅鈞澤還跟在身後,現在母親突然這麼一問,我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應答。

等我半天不回應,母親乾脆直接問傅鈞澤。

傅鈞澤大步走來,我心一慌,迅速起身擋在他前面,勉強跟母親解釋:「這是我同事,醫生聯繫說你醒了他就是送我過來。」

我能感覺到傅鈞澤的視線,可我總不能讓他跟我母親說,我是包養你女兒的男人吧?

那我剛醒來的母親,恐怕直接就被氣暈過去,趁着母親打量他的功夫,我轉頭對她做了一個拜託的手勢,不過他並沒有理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