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繼續往下聽,那些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傅鈞澤的朋友,就讓他去解決好了。

更何況,陳爍是算準了我沒有離開,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我聽到。

不過他應該有些失策了,我和傅鈞澤就沒有那麼複雜,雖然今天帶我來參加宴會, 但對我來說這裡面沒有任何意義,我沒有自主權。

如果我真的這麼想,就當真是白活幾十年。

到洗手間又不願意立馬出去,想起他們還在外面討論我的事,我心裡就各種的膈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