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個字,我就感覺到傅鈞澤語氣中的清冷和疏離,不同於往日的紳士,仿佛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個認知讓我前面準備好的開場白,都忘得一乾二淨,還沒開口就已經感覺失敗了。

「不說?」他問。

兩隻手緊緊抓住手機,我拋開雜念,沒有底氣的說:「我,我是簡寧,就是在宴會上你幫我,還送我回家那個,還記得嗎?」

對面傳來低笑聲,讓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懷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才讓他發出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