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方越不解的問。

「有皇位繼承才需要兒子,不是嗎?」我反問道。

方越聽完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在我看來就是說不出一句話,畢竟我說的有理有據,他沒理怎麼可能說的出來?

不過對方越來說,到底有沒有理已經不重要,他已經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開始着手脫掉衣服,準備下一步的行為。

我看着他,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你確定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