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一切都給了我假設的機會,這不是給我的提示嗎?」我笑着看向他。

傅鈞澤靜靜地看着我,一言不發。

他的不說話,把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就勾了起來,我半躺着的身子坐起來,轉過身看向他:「傅鈞澤,如果你想要好好解釋清楚,按我現在就坐在這裡等你解釋。」

迎接我的,是持續的沉默。

我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他現在不說話只是在組織語言,在想怎麼開口跟我解釋,並不是無話可說,就是這樣的話,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