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漸漸不順暢,身體的溫度在上升,渾身上下都急切渴望着被降溫,也明白此時此刻能為我降溫的只有傅鈞澤。

最初的吻輕飄飄的,就像羽毛落在唇上一般,到後面兩人的呼吸開始不正常,他吻得力道也比之前重了許多,我被他吻得嘴唇發麻,但絲毫不想出聲阻攔。

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地鼓勵着,希望傅鈞澤再重一點、更重一點......

神志逐漸清醒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我躺在傅鈞澤的胸口,他撫摸着我的後背,兩人雖然都沒有開口說話,但仿佛都明白彼此想着什麼。

窩在他的胸口,我覺得自己就像一隻粘人的貓咪,無論做什麼,只要能的待在主人的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