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我說話你聽見沒有?」傅鈞澤的語氣里都是不耐煩。

每次只要他一叫我的名字,就是生氣了。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勉強的笑着跟他說:「今天我得回家一趟,居委會的人找我商量拆遷的事。」

「你什麼時候過去的?」傅鈞澤問。

「就是你剛剛出去的時候,」我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你剛才去什麼地方,我打電話好久都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