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純嘴角的那抹笑我看着格外刺眼,她的笑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諷刺和嘲諷。

明明我的婚姻里她是介入者,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可是她的話里話外都在諷刺我管不住男人身體的渴望,嘲諷事情的發生不從自身找原因,還在怪罪她。

可這種事情我怎麼能不怪曾純?難道婚姻被破壞了我還要想着改變自己,然後再去追回被搶走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還不如不要,我不屑於跟他重歸於好。

「無論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是第三者的本質。」我現在能克制沒有上去打她,已經是我最好的修養。

正常人聽見這話都會羞愧難當,起碼小三在前正室面前都會低人一等的感覺,可曾純完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