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莊奕周三個字不停閃爍,我愣了一兩秒才接起電話:「餵?」

在講電話的時候,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低氣壓,不需多想就知道是從傅鈞澤的身上散發出來。

「他還真是有心,都要離開的人還不忘跟你聯繫。」

我這邊剛掛上電話,就聽見傅鈞澤語氣彆扭的說,不過我也沒有立馬接他的話,而是選擇先把手機放好。

可就算我再慢悠悠的不說話,傅鈞澤也不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這不我放好手機一抬頭車就停了下來,緊接着我的兩個肩膀就被人抓住,身子被迫着轉向駕駛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