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我要走了?」白潔面色難看。

雖然她在極力忍着,但還是能一眼看出她心中的憤怒,應該是對我明目張胆讓她離開的事情感到不開心,卻因為傅鈞澤在這裡的緣故,不能當面發作。

也或許白潔沒想到我的性格會是這樣,從最初見面到現在,我一直都是保持着好說話、善解人意的模樣,即使看到她和傅鈞澤孤男寡女的站在飯店外面,也不曾當面發難。

可人好脾氣都是要有限度的,而今天正是我承受能力到達頂點的時候。

我衝着白潔微笑,湊到她的耳邊柔聲細語的說:「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和傅鈞澤有私事要解決?還是白小姐就喜歡這樣的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