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重複這兩個字,心中都是難以置信。

方越竟然說那只是個沒有活下來的孩子而已,那明明是他的孩在,他怎麼能這麼說?

我緊握住姜琦的手,又哭又笑的問方越:「那孩子究竟是怎麼沒能生下來?這些你都忘了嗎?如果沒有你和你的母親,我的孩子肯定已經安安全全的生下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止是我,你也應該忘記。」方越冷着一張臉,緩緩道:「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人只有往前走才能好好的活下來,而且這輩子你也不會只有那一個兒子對嗎?」

聽完他這些話,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揚起手狠狠地打在方越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茶館迴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