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鈞澤還是跟如以前那般淡然,似乎周圍的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這中間自然也包括我。

心中的酸澀被我壓了下去,我望着他突然就笑了:「你覺得哭就是為了讓別人看到?」

「不然?」他反問。

我氣結,有種被人生生堵住說不下去的錯覺,看着眼前的傅鈞澤說不出半個字。

幾分鐘後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我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衝動,這都要感謝老天爺讓我經歷那麼多苦難,才造就了如今雖然難受卻還是能接受的強大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