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準備就被丟在床上,我整個人都是懵的,然後沒等我清醒過來傅鈞澤就壓了下來,在距離我大概兩厘米的位置停下來,笑着看我。

他這表情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像是在嘲諷我的樣子,想到這兒我馬上用雙手抵住他的胸口,質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傅鈞澤反問。

我緊咬着唇,緊緊地瞪着他:「傅鈞澤,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是我說的那樣,你願意相信我就相信,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但不要做這些事讓我小看你。」

但傅鈞澤沒有回應我,就像沒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