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鈞澤抿嘴一笑,無奈道:「看來,你們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

我眉頭一皺,扶着門就要關上:「你胡說什麼呢!」

「別衝動。」他風輕雲淡的說着,一邊把我抓着門的手放下來。

頓時我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被寵壞的孩子,整備安撫,這種認知讓我很煩躁,把手從他手裡抽了回來,別過頭不看他。

「寧佳怡都已經走了,你還有什麼理由留下來?」我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