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唐烈就是這樣用手腕去勾的鐵木,感覺好像挺容易的,就學着他也用了這一招。

只是,當鐵木落到我手腕上的時候,我感覺像是一座大山壓了下來。兩百斤的重量,真不是說說而已。

慣性加上速度,我估計四五百斤的力道都有了,壓得我身體一個趔趄,狼狽的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手腕也酸脹無比,感覺裡面的骨頭都快斷掉了。

唐烈微微哼了一聲:「你以為練武,練的就是力氣?用用這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