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明玉酒量一直不好,喝度數這麼高的威士忌,肯定傷身體。

我也知道她在車裡接的那個電話,多半和老金有關。但是見顏明玉這麼折磨自己,我真的很心疼。

平時我對顏明玉都是恭恭敬敬的,可能是第一次用這種嚴厲的口氣和顏明玉說話,她不由得微微怔了下:「你為什麼要管我?我連喝酒的權利都沒有嗎?」

「顏總,你有什麼心思說出來就好了,我當你的聽眾。沒必要這么喝悶酒,醉了會很難受的。」我迎着顏明玉那略帶慍怒的眼神,口氣也軟了下來。

顏明玉心情已經夠糟糕了,我不想惹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