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蘇向雪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即便左炎已經坦然的表示無所謂,她也不能自私的明知道他會難過。

還把什麼事情都告訴她,她做不到。

從醫院回來,天已經很晚,在公寓樓下。

路燈下,一輛跑車上,靠着一個人,借着微弱的燈光,蘇向雪知道是陸景修。

聽到腳步聲,陸景修抬起頭,不用問只是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去了哪裡,一隻手忍不住的握成了拳,但是內心的怒火卻沒有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