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景修,真的很期待蘇向雪在看到自己後,那張吃驚的臉。蘇向雪的善解人意,蘇向雪的暴躁脾氣,一幕幕的又迴蕩在了陸景修的腦海里。她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還真是有些想她了。或許放在以前,陸景修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對一個女人思之成狂。但現在他還真是有些不得不承認了。

而此刻的美國一家醫院中的普通病房裡。

一個女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之上,她那如海藻一般的頭髮散在她的胸前,她閉着雙眼,正緩緩的進入夢鄉。是那般的嫻靜,有如夜晚的霧輕輕的掩蓋住月光一般給人寧靜的感覺。

在病床的一旁坐着一個穿着醫生白大褂的男子,他面若冠玉,鼻若懸膽。此刻的他,正靜靜的望着病床上的女子。他在等她睡着,雖然照顧蘇向雪很累,但左炎的心中覺得甘之如飴。他不怕累,也不怕辛苦。只要蘇向雪可以好起來,可以像以前那般笑靨如花。即使現在這般,靜靜地看着,他也覺得心中的某處好像得到了安慰。大概也就這種時候,他才會覺得她是屬於自己的吧?

內心雖然想着要占有她,但他更希望她是在心甘情願之下。也只偶有在她心甘情願之下,他才會同她在一起。因為左炎相信,自己才是真正與蘇向雪走完一輩子的人。即使手術中出了事故又怎麼樣?即使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又怎麼樣?他也願意從這一刻起,從新載入她的記憶,就像兒時那樣,自己是最先進入她記憶中的除了父親之外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