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床被下面,一個蒼白的臉在低聲喃語,急促的眉頭,眼淚不停的滑過眼臉陷入同樣黑色的枕頭中。

「歐陽,我派人用私人飛機把你接來是讓你治病的!這個女人,為什麼還不好!」

「陸大少,請注意,我是一個號稱金手術刀的外科大夫。剛剛在紐約下了一台中外研討手術,就被你派人截了過來。我並不認為你是請!do you know?」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大發脾氣的陸景修,並用着不是很標準的夾雜着英語的尷尬中文費力的控訴,手中的點滴剛剛調好,正伸出手去掀開黑色被子。

「把藥膏給我!滾!」陸景修粗暴的將藥膏從歐陽手中將藥搶了過來。

「我們,可以談談——」

「等一會,go out!現在!王虎」陸景修不耐的抿起嘴唇,沒有經過打理的短髮隨意的搭在臉旁,黑曜石般的雙眸陰沉的猶如古井充滿涼意。

領會到陸景修的怒意,歐陽兩手一攤轉身將藥箱扔給在門口等待主人命令的王虎。

「嘿,王虎,好久不見,你跟駭龍的感覺還好嗎!」好像探索到了什麼讓人愉快的秘密,歐陽衝着王虎擠眉弄眼,順帶的將房門輕輕關上。

「歐陽少爺!我是個男人!!!!!!」王虎無奈的反駁,得到陸少的指令將歐陽帶到餐廳,命人將剛剛從巴黎運過來的米其林三星的主打菜擺放好,等待着去洗澡的歐陽的品嘗。

以往,每次他被陸景修弄回來都是一些其他方面的幫助。唯獨,這一次,用上了他醫生的身份,他可是好奇的很。

另一邊——

聽到王虎和歐陽的聲音漸行漸遠,陸景修將床被掀開,感受到身上的溫暖被挪走,床上的人不安的扭動着布滿於痕的雪白身軀。陸景修費力的將藥物上到蘇向雪被撕裂紅腫的私 處,大功告成之後連忙把被子重新蓋好,額頭一層薄汗透漏着陸景修的隱忍。

還在發燒的蘇向雪因為輸上液之後,便的越發的安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她的身上抹來抹去,下意識的扭動着。慢慢下 身傳來的涼意讓她格外舒適,疲憊的她再次陷入了昏睡。

她隱隱約約中仿佛看到了陸景修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不!一定是她燒糊塗了,那個變 態,只會折磨她,就是個只會床上運動的種馬!

「陸—變—態——」陸景修剛要離去,聽到床上的人兒輕聲的囈語,又不放心的走到床邊低頭附耳過去,只聽到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都已經燒成這樣了還在罵他,看來還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一臉怒氣的陸景修沖了個冷水澡,一身清爽的出現在餐廳時,歐陽已經將餐桌弄的狼藉一片。

「你是狗嗎,用嘴直接吃的嗎!」陸景修將冰箱打開拿出蘇打水灌了一口,交疊着修長的雙腿倚在餐椅上,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有力的敲打着餐桌。

「是,我是狗,狗子隊!快來滿足一下酒足飯飽人員的八卦心情吧!」歐陽反擊道,臉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