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有些傳言,我不管到底是誰挑起的事端,但是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這些事處理好。股票不穩,會影響新的合作項目的推進。」

「誰挑起的,父親想必心知肚明。我在公司辛辛苦苦加班,也請你看好你的女人,不要總是使一些老鼠伎倆去做跳樑小丑。畢竟,有些事放在明面上也不好。」陸景修對視着自己的父親,嘴角勾起一絲淺笑,恭敬的讓人無從反駁。

「景修啊,你沈姨已經跟我說過了。那個陳七是一直跟着她了,但是她也看走了眼,對於那個陳七盜取公司文件販賣他人的事情,她也很是自責啊。」說道自己的老伴,陸老爺子多了幾分妥協,語氣不自然的軟了下來。

「那樣最好了,畢竟她可也是你兒子的母親呢!」陸景修笑道,將你這個字咬的死死的,好像別有寓意。

「她也算是你的母親,畢竟他也是你的親弟弟啊。」

「親弟弟不親弟弟暫且不論,但是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我的母親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因為你亂搞女人,被氣死了——」

「你——你,現在是越發放肆。你以為我沒權利收回你的一切嘛!」看着被他氣的將佛珠摔倒書架上的老父親,陸景修邪惡一笑,只是那眼中的笑意透露着陰冷的光亮。

「隨時,歡迎!」

不理會自己的父親,他轉身離去。看了看錶,很好,他還可以趕回去吃晚飯。這的味道,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他有些想念自己的那個家,也許他也並不知道原因。

「喲,景修又惹你父親生氣了。你啊——」

「呵——我看沈姨可是很會哄人的,哄的不只我父親這麼寵愛你啊。」打斷沈雅芝的惺惺作態,他停靠在走廊牆壁,眼睛不屑的看着地毯。

嘖嘖,這個女人的品味庸俗到了極致,什麼貴就買什麼,一點審美都沒有。

「你——你,什麼意思!」好像被人抓住了痛腳,沈雅芝磕磕巴巴的問道,慌張的看着樓廊兩邊。

「沒什麼意思,你說——我把陳七帶到父親面前,父親還會維護你,和你那個不學無術的蠢兒子嘛!」走到沈雅芝面前,附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靠的如此近卻讓沈雅芝耳邊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不可能!他根本不在本市!」陸景修耳邊傳來刺耳的喊叫聲,再沒有剛剛的優雅而言。

意識到上當,沈雅芝攏了攏耳邊零碎的頭髮。當着陸景修的面敲開了書房門。

呵呵……

愚蠢的女人,以為憑藉着父親的寵愛,和生下兒子的地位就妄想着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簡直是好笑至極,也不想想,對於傳統觀念極強的陸老爺子。庶子永遠是庶子,嫡子才有繼承一切的資格。還以為放縱就是偏愛。

他的父親,才是一隻不願意放權的老狐狸……

別墅內——

夜色已經開始籠罩在整個天空,孤寂的星空淅淅點點的繁星帶着淚珠的剔透,閃爍着僅有的光芒。訴說着糜爛的人世,悲憫的望着這無法改變的狼藉。

凌亂的被褥中緩緩的探出一截猶如白藕般的胳膊。然後是一張迷茫素潔的臉蛋。

楚楚動人的在漆黑的房間中足足愣了有十分鐘神,咕嚕咕嚕——

感受到來自肚子的抗議,蘇向雪才想起來從陸景修那個大變 態走了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進食。

所謂,飯菜就是力量。

沒有吃飽飯,逃跑沒力氣,反抗惡勢力還是沒力氣。猶豫半刻,她決定還是餵飽自己之後再來研究今後的日子該怎麼讓陸景修放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