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鋪着白色被褥的大床上,蘇向雪習慣性地探出白藕般的胳膊,想要伸一個懶腰。

痛!!!

下面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意,瞬間把睡意趕走,自己的身體仿若被車碾壓過一樣。

蘇向雪睜開哭紅的眼睛,昨夜的慘痛經歷歷歷在目,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只不過是替柳慕代了一個班,卻不明不白地送葬了自己的身體,她抱着膝蓋,眼淚刷刷地流。

昨晚那個無比霸道的男人……

她該如何去面對他?沒有哪個男人會接受一個被人強-奸過的女人!沒有!

一個奢華的房間裡,液晶大顯屏上正監視着孤獨無助的蘇向雪,陸景修翹着二郎腿靠在披着貂皮的軟沙發上,那雙冷冽的黑眸盯着顯屏里的蘇向雪。

「陳七那邊有什麼說法嗎。」陸景修問道。

「電話沒打通。」站在身後的一名光頭男子應道,他身材魁梧,肌肉爆炸,側臉上還留着一道傷疤,全身殺氣蔓延,看就知道不是個普通人,他是陸景修的私人司機兼得力保鏢,名叫王虎。

「玩失蹤?很好!」陸景修笑了,那抹笑容很冷。

「也許,這個女人真不知情。」王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知情?她既然是陳七安排過來的,那肯定有問題,人先關着,待會我親自去問她!」陸景修冷哼一聲。

王虎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心想這種小事,陸少還得親自上陣,該不會是對這個女人有了想法了吧。

「你在想什麼。」陸景修盯着他問道。

「沒、沒什麼。」王虎心虛道。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蘇向雪如同觸電一般猛然一縮,緊接着昨晚那個男人走了進來,今日他穿了一套休閒衣,在白晝下,整個人看起來修長而陽光,但他那張冰冷的臉孔以及那雙帶着寒意的雙眸,給這個房間又添加了幾分殺意。

蘇向雪咬着緊粉唇瞪着這個奪她清白的男人,那副不屈與委屈交織的面孔,以及被褥遮擋不住胸前走漏的春 光,讓剛踏入此處的陸景修目光一滯,身下莫名地又起了反應。

媽的!這個女人有毒麼,她身上總有某些氣質在刺激着自己的荷爾蒙。

還有,昨晚是沒看出來,她前面的皮膚怎麼那麼白!

「說,東西你放哪裡了!陳七人又在哪裡!」

又是這個問題,柳慕到底有什麼秘密瞞着自己,竟然讓她來趟這個雷池,是要抵命麼!

「我真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東西!我說了我不是柳慕,也不認識什麼陳七!」蘇向雪紅着眼睛道,緊緊地抓住被褥的白手,顯示着她在努力壓抑着激動心情。

賠償自己的清白也就算了,難道她真要在這裡被這個男人囚禁麼!

她知道,在這些大人物的意識里,是沒有法律這兩個字的,就像奪走她家產的二叔,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可言。

「不說也行。」陸景修冷笑一聲,然後開始脫下外套。

又脫衣服,難道他又想……

「你要做什麼。」蘇向雪慌了,緊緊地用單薄的被子保護着自己。

「做什麼?你不是嘴硬麼,那我就操到你說為止!」

陸景修把衣服扔到一邊,嘴角噙着邪笑向那小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