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難道我真不是有喜了嗎?」朱翠蓮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腦袋點得跟小雞吃米一樣。
「絕對不是!」
林福生一字一頓說道。
林福生的本事,朱翠蓮可是見識過的,那只能用神奇二字來形容。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可不想變成黃臉婆,大仙你快救救我。」朱翠蓮滿臉哀求之色說道。
對於女人來說,變老變醜是最恐怖的事情。
「簡單!」
林福生自信一笑,對林琳說道:「林琳,你去倒一碗白酒過來。」
林琳不知道林福生這個時候要白酒幹嘛,但還是去了。
「把衣服掀起來吧。」林福生說了一句,用火柴把白酒給點燃了,碗口冒着藍色的火光。
然後他把碗直接扣在了朱翠蓮的肚皮上,左右來回一動。
朱翠蓮感覺肚子裡也有一團火焰,跟着肚皮上的碗在移動,溫熱的感覺很舒服。
持續了幾分鐘,林福生把碗翻過來,碗裡出現憑空出現了一些黑色黏糊糊的東西。
林琳眼睛都看大了,感覺林福生就是在變魔術。
「以後你每天來一次,用這個方法祛除體內的寒氣,半個月期就好了。」林福生寫了個方子讓林琳抓藥。
朱翠蓮現在感覺比之前好多了,小腹還有溫暖的感覺。
「是是是,一切都聽大仙的吩咐。」朱翠蓮拿着藥回去了。
林福生洗了洗手,上山看生地去了。
「哎,這可怎麼辦呢?連建國叔也沒有門路,這些生地該賣給誰呢?」林福生躺在大樹下面,滿臉惆悵的望着天空。
他昨天就因為這個事跟林建國商量了一番。
可是生地的銷路問題始終沒有解決。
這些生地在林福生的悉心照料下,長得特別好,他可不想就這麼爛在地里了。
想着想着,林福生感覺一陣困意襲來,緩緩閉上眼睛在樹蔭下睡着了。
「救命啊……」
聽到有人喊救命,林福生猛地坐了起來,目光炯炯有神的四處打量。
可是這大中午的,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
「可能是我做夢了吧。」林福生站起來拍了拍褲子的泥土。
這時,救命聲再次傳進了他的耳朵。
而這一次他聽得清清楚楚,確實有人在喊救命,而且是個聲音很好聽的姑娘。
確認聲音是從山上傳來的,林福生沒有遲疑,拔腿就往山上跑。
林福生跑到山上一看,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正手持一根木棍,於一條毒蛇對峙着,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嘴裡不停在喊救命。
「長頭髮,大眼睛,瓜子臉,櫻桃嘴,這簡直就是夢中情人啊!」林福生怔怔的盯着小姑娘,一臉陶醉模樣。
「走開,啊……」
小姑娘揮舞的木棍驚嚇到了毒蛇,毒蛇咬了小姑娘一口,哧溜穿進了雜草中。
這聲驚叫讓林福生緩過神來了,急忙跑了過來。
這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小姑娘的大腿內側。
蛇毒已經開始在血液中蔓延了,小姑娘疼得香汗淋淋,臉色在漸漸發白。
「姑娘,你沒事吧?」林福生扶着小姑娘坐下,滿臉關心的問道。
小姑娘看了一眼這個陌生人,虛弱的回答道:「我被蛇咬了,快送我去醫院。」
「你別開玩笑了,這裡哪裡有醫院。」林福生已經開始給她檢查傷口了。
那麼隱私的地方放可不是隨便能讓人,況且小姑娘都不知道林福生從哪冒出來的,更加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幹嘛?」小姑娘滿臉怒色,想要推開林福生,無奈現在沒有什麼力氣。
「我幹嘛,我當然是給你治療蛇毒了。」林福生刺啦一聲,把褲子給撕開了,雪白的大腿就暴露在視野當中。
這就好像把小姑娘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給撕掉了,當即滿臉通紅,怒火噌蹭直冒。
「我走開啊,我不需要你救。」小姑娘勉強的站了起來,都想不通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霉。
就想上山找找草藥的,沒想到被蛇咬了一口,然後還被一個陌生人看了不該看的地方。
想着想着,小姑娘委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林福生也有點發火了,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不讓我救也行,我看你能走多遠,我告訴你剛剛那條蛇有劇毒,你很快就會毒發身亡,不要覺得我是嚇唬你,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傷口是不是已經開始發紫了。」林福生讓到一邊,一臉冷漠的說道。
小姑娘被嚇得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瞪了林福生一眼,拖着受傷的腳舉步維艱。
沒走幾步她就示意到這樣不行,身體越來越乏力,疼痛感也越來越個強烈,低頭一看,發現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紫了一大片。
「難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小姑娘在心裡這樣問自己。
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情況是下不了山的,不先清理蛇毒,她就此香消玉殞了,她還這麼年輕,怎麼能甘心。
「你真的能幫我?」現在四下無人,也只能向林福生求助了。
「只要你信我,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林福生信誓旦旦說道。
小姑娘咬着嘴唇,把林福生好好端詳了一邊,發現他並不像壞人,心裡也多了份信任。
「之前的事對不起,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忙。」小姑娘淚眼汪汪,可憐兮兮的望着林福生,看得林福生心都要化了。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提什麼都必須要滿足。
「你別說話了,快坐下吧。」林福生扶着她靠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
林福生髮現傷口的周圍紫了一大片,用手指戳了兩下,問道:「是不是沒知覺了?」
小姑娘沒有開口,對他搖了搖頭。
「我現在要把蛇毒給你吸出來,你要忍一下。」林福生聚精會神,深深吸了一口。
聽到「吸」這個字,小姑娘內心湧現莫名的羞恥感,聲如蚊吶問道:「不要吸可不可以?就不能用別的辦法嗎?」
「情況緊急,已經來不及想別的辦法了。」耽擱一分鐘,小姑娘都多一分危險,林福生沒有半點遲疑,已經用嘴巴靠近了傷口。
「啊,不可以,不能吸那裡……」
小姑娘昂着腦袋,汗水從額頭划過脖子,流到了衣服裡面,雙手死死的抓着地上的草根。
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讓小姑娘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