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五,各家還是喜氣洋洋,時常還能聽到煙花的聲響。

葉長安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儀器還是用着,點滴也還在注射着。

守在病房的人除了陳敏儀葉長寧之外就是沒離開病房半步的祁連城。

葉長安還不能進食,點滴注射着,雖然身體不缺水分和營養,可是該渴還是渴。

祁連城拿着棉棒沾着溫水時不時擦一擦她的唇,看着她臉色虛白便一陣心疼。